沾着些油渍,“依我看人家周家要她做媳fu儿都是看在她是公主的份上!一般人家里不是不是打死了也得浸了猪笼!”
“就是就是!”
你一言我一语的,竟是把科举舞弊这个大罪全扣在了公主的头上,而那周霖反倒成了有情郎,有担当有责任心,甚至为了孩子委曲求全都出来了。
嘉宁实在听不下去了,脸色惨白,眼睛里也委屈的有泪花打转,转身便要走。她脑子里盘旋着那些人说的话,这样一通扭曲下来,简直是把她往死路bi。
苏于渊叹了口气,也没拦着,伸手放了银钱在桌上,也就跟着出去了。
大概是因为本来就走了不少的路程,嘉宁哪怕心里不舒服,也没有走多久。
苏于渊从旁边买了一串糖葫芦,等她停下来了先是拿帕子擦了眼泪,又递了糖葫芦过去,“莫哭了,带你过去只是想让你亲耳听听,却不是想要惹你哭啊。”
嘉宁抽了抽鼻子,伸手拿了糖葫芦,一时并不想吃。
苏于渊伸手用食指把自己下眼帘往下扒拉、拇指把嘴角扒开,做了个鬼脸,“笑一笑~”
嘉宁哪里见过苏于渊这张脸摆出这样的表情啊,她没忍住就笑了出来,把手上糖葫芦的糖衣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