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的。
想着想着就偏了,嘉宁视线仔仔细细的观察苏于渊里层的衣服,到底是从哪里撕下来的那条布料呢?一看就是中衣或者里衣的面料啊。
嘉宁越看越露骨,甚至有种似要扒人衣服的错觉,皇帝在自己闺女和那个姓苏的小子中间看了好几次,轻轻地敲了下嘉宁的额头。
矜持呢?皇帝瞪了她一眼,却没一点力度,嘉宁甚至还调皮的冲他吐了吐舌头。
皇帝干脆不坐着了,走下来去看两人答卷。
这次出的两个策论,其中一个是从那苏于渊附的押题里挑的,一个是刁钻的当朝赋税政策的利弊及改进建议的策论。
皇帝走下来后先站在这次会元周霖背后看了看,当他站在周霖背后的时候,首先让他皱眉的是对方发现自己的时候僵硬的甚至无法下笔。而已经写了的那部分,刚好就是那个被押过的题。
字迹工整,和苏于渊递jiāo过来的内容分毫不差。一个人怎么才能做到同一个题目答的分毫不差呢?那就是背的滚瓜烂熟。
而皱着眉走到了苏于渊背后,还是同一个题,却给了不同的答案,已经写了有大半了。这是另一种思路,与jiāo上来的那份不相上下,却同样可行xing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