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参加这次会试了吗?”嘉宁坐在这个简陋的屋子里,面前放着一杯苏母给倒的粗茶。
从这里看的话,这苏书生,到还没有苏公公的道行深啊,嘉宁想。要换了苏公公,别说只是修缮屋子,采买口粮,添置衣物了,还得加上上好的茶叶。
苏公公好茶,在后来,几乎宫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回姑娘的话,此次会试,不才下了场。”苏于渊眼神闪了闪,又有那种感觉了,这位嘉宁公主到底在透过他看谁?
“那就祝愿你取得好的成绩了,诗集多久能抄好?”嘉宁站了起来,准备回去。
“七日之后,姑娘来取便是。”苏于渊已经估算过时间了,这会儿倒也张口就来。
“不耽搁你殿试准备吗?”嘉宁调皮的笑了笑,“定金都花了,你这殿试若是因为抄诗集而耽误了,可怪不得我。”
苏于渊也笑了,“子曰:温故而知新,学生虽不才,却也不至于差这七天就耽误了。而且姑娘给的诗集浩瀚,对学生而言可比抱佛脚要收获多多了。”
“算你会说话,那就七日后见了。”嘉宁行了一礼,便带着人出了门。
不是她不想久待,然从她坐下,除了苏母来不好意思的倒了杯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