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哟,咱们的小花猫还知道不好意思呐,和母后说说?”
嘉宁喝了两口,是母亲最爱的庐山云雾茶,“没事儿,儿臣就是忽然特别的想您。”
“都到了能相看人家的年纪了,还和没断nǎi似的。”端木皇后还以为谁让自家闺女受委屈了,听她这么说,心里又软又好笑,伸手轻敲了她的小脑袋瓜。
“母后,儿臣觉得您好像肚子里有小弟弟在动诶。”嘉宁眼睛盯着自家母后,发现母后只是笑,并没有认真的意思,不由拽着她的袖子晃了晃。
“你呀,想一出是一出的,月初太医才请过平安脉。”皇后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正好赶上晚膳,母后让茗溪去给你做些你爱吃的。”
一顿晚膳吃的嘉宁大大的桃花眼都弯成了一条缝,吃饱喝足还赖了好一段时间才回的福宁宫。
回去后,嘉宁想了想,从自己的书房里抽出了皇爷爷的诗集。这是父皇抄的,还是她撒娇耍赖硬要来的,父皇以前宝贝的很,
这和砖一样厚的诗集,可够他苏于渊抄很久了。
第二日嘉宁一早用了早膳便出了宫,还是带着贴身大宫女折春和那两个侍卫。
到了苏于渊的‘寒舍’,嘉宁噗嗤的就笑了,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