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账,就不必给你看了吧?”小五略带一些傲慢,微微昂着下巴,但是冀州管事却越发尊敬,不敢轻视。
“……您说的有道理。”他弱弱道。
“咳咳——”青州管事不满地咳嗽了两声。
冀州管事只好憋红着脸继续问道:“那对于家主今年账面亏损百万两,你又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亏损?”小五深觉诧异地皱了皱眉头,“谁告诉家主今年亏损了?”
“那账簿……”
“账簿只是开销记录而已,单凭简单的开销,管事就觉得肯定亏损,我真是怀疑你身为管事是否合格。”小五嗤笑一声。
青州管事眼见冀州管事额头冒汗,暗骂一句没用,还是决定自己上阵:“果然是家主身边的丫鬟,这巧舌如簧的本事也是一等一的好,只是亏就是亏,赚就是赚,你再舌灿莲花,也变不出一两银子来。”
小五不慌不忙:“既然这位青州管事不相信,那我就从头跟你捋一捋。”
“今年六月,家主在锻造之争上话费二十八万两,而后筹划建设锻造协会,又后续投入了三十万两,如今,各州锻造协会已经初具规模,开始批量接受王朝军备订单,第一笔订单便高达百万两白银,只是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