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死在我家里,岂不是晦气,我不要这个,你快给我换了。”
“这不是病了,是这丫头被灌了药,这会儿药没醒而已。”牙婆解释道。
“灌药?”精明的买主立刻更不肯上当了,“怕是她性子烈,你们降不住,这才灌药吧,别是从别的地方拐来的。我可不沾这腥臭,赶快换!”
“好吧。”牙婆无奈地妥协。
那小姑娘虚弱地咳嗽了一声,她嘴唇苍白,面无血色,似乎下一刻就会晕过去。
季沁原本只是看热闹,此时只觉得心中不忍。
“且慢。”她叫住骂骂咧咧的牙婆。
一盏茶后,她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颇有些头疼,徐幽水已经简单地给小姑娘诊过了脉,确定她患了疟疾,又体虚疲惫,需要好好休养一番。
她扭头问徐幽水:“在哪里休养?我爹最不待见我往家里捡人,我不能把她带回家啊,我在俞州有没有什么空闲的房产?”
徐幽水看了她一眼,道:“州城东有个三进的小园。”
“会不会有点小?”季沁道。
“你难道还要打造个金屋不成?”
“这倒不必。”季沁听出她的轻讽,挠头地笑了笑,低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