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两份记录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他仰慕谭然许久,经常给谭然写信,谭然却从未搭理过他,有一天他突然自暴自弃,将谭然贬得一文不值,熟料她竟然亲自写信回复了,自此,司史官就在贬低谭然这条路上一跳道走到黑。只要与谭然有关的,不管怎样都要吹毛求疵贬低一番。您没发现,谭然的女儿是被他挑剔得最惨的一个吗?”
姬青桐嘴角一抽。
“所以这两份记录,其实陛下不必放在心上。您手上这一份,是司史官真正想写的,今后录入国士选档案。而布告镜上的那一份,只是他想吸引谭然注意的手段而已。”春官长边说边摇头。
“孤明白了。”姬青桐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无奈地揉着额角,“但告诉司史官一声,还是要稍微节制一点的。”
心疼妗妗,今早还看见她还在明辨镜上怀疑到底哪里做得还不够,总惹得司史官批判针对。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是因为这么莫名其妙的原因背锅。
·
夜深雾重,学子们还在连夜跋涉,待终于走出了俞州军和白羽卫的地盘,他们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拧干净裤脚上的露水,轮流开始休息。
“前边再走十里路,就是妖王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