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方向,只待我们进一步求证,我们以后一起搜集关于西凜大陆漂移的证据。只是若是这能得以证实,我们都不知道西凜妖族会不会再漂移回来。他们一旦归来,于东赤将是灭顶之灾。”
周围气氛顿时一冷。
容山先生示意书童:“将舆图重新挂回大堂,大家以后看到这舆图的时候,理当时刻警惕。”
“是,夫子。”
他看着弟子们乖巧的俯首作礼,畅快地笑了笑:“我原以为你们是我教过最差的学生,却原来是我的方法不对。走吧,今天的晚饭我请,夫子在食堂点餐不受限制。”
欢呼声顿时此起彼伏起来。
“夫子万岁!”
“夫子我爱你啊!”
“夫子您看我不吃穷季沁那个王八蛋!”
“敖饼你再嘚瑟喊你姐来揍你啊!规矩是山长订的为什么又是我背锅!”
“略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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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儒经课,虽然已经竭力地用美食激励自己,但是众人还是忍不住打盹儿,覃竹异掩住书卷,沉默片刻,询问弟子们:“昨天询问你们’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意思。今天可有人能够解释?”
孙宝儿忐忑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