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莽撞,冲撞各位了。”
浮沉落下散尽,众人看到面前站着个清瘦的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轮廓分明,眼窝略有些深,看得出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的,嗓子带着缺水的哑音。
大家心情正好,纷纷选择了宽容以对,“好俊的骑术啊。”
“还是军中专用的幽州飞马,真是膘肥体壮!”
“……不过下次还是小心点啊,书院门口呐万一撞到孩子怎么办?”
“您教训的是。”那人温和地接受了意见,众人见这人态度真诚,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人略一拱手,这才背起破琴和成捆的旧毛笔,转身进了书院。
“哎,这也是夫子吧?背着琴呢,看模样像是教六乐的?”余下的几位家长讨论道。
“你认识吗?”
“不认识,但是不知怎么的,总觉得眼熟,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啊!!!”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众人一个哆嗦,大家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衣着体面的常服官员指着刚刚那中年文士离开的方向,表情如癫似狂,“谭然啊!!那是谭然!!”
“开什么玩笑?”
“对对对!他这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