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商量,直接就同意了,真是赶着想看人家出丑啊。”
“这老东西,还是被陛下整治得太轻了。”
秋官长沉默了一会儿,提议道:“毕竟季沁出了一个月一百两银子的高价,即便再不济事,也能招来几个穷夫子,就是这学生……若是没有学生,那就太难堪了。”他顿了顿,“我小儿子今年十五岁,性子太过软弱,既考不上太学,也无意跟随他兄长去儒门求学。老母太过溺爱他,我稍有训斥便斥责于我,只怕将来耽误了孩子。我过几日,将他送去凤岐。”
“若是如此,我也把女儿送过去。”春官长道,“我那女儿叛逆任性,……行事荒唐,索性送走眼不见为净。”春官长提起自己的女儿,一张脸上只剩下愁苦和无奈。
秋官长起身送客:“那你回去跟你春官府的同僚们商量商量,家里若是有子女贪玩,不如送去凤岐书院,好歹能被夫子按着脖子读几本书。”
“好,”春官长答应下来,“我这就去。”
走了两步,他发觉不对劲,回头问道:“我的画呢?”
“什么画?”
“月下花鸟图啊!”
秋官长脸一板:“什么你的画,那是赃物,明日我要去找殿下求证,若是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