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地看了季沁一眼。
谢沉峦见危机解除,翻了翻眼皮,放松地晕了过去。
“放她走。”季沁对敖苞说道。
“嗷呜?”敖苞以为自己听错了,用短爪勾了勾季沁,小声跟她确认。
“让她走!”季沁重复了一遍,而后对徐幽水道,“你这般行事,我终究不能认同。今后不必再回季家,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徐幽水艰难地坐了起来,垂下眼睛,难堪而狼狈:“我从你母女二人嘴里,听过很多一样的话,唯这句最不出我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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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沁让敖苞回去带个信,自己则将季二和浑身是伤的谢沉峦就近带回了自己的一处庄子。
姬珩接到敖苞送信后,连夜赶来,带着宫中太医处理了谢沉峦的伤势,转身寻找季沁,果不其然在马厩找到了她,她正把脑袋埋在小马驹的脖子里,整个人都消沉得不得了。
他把她抱出来,擦洗更衣,梳理头发。季沁只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姬珩喂她一些吃的,哄她闭眼睡觉。
他看着季沁蜷缩躺在身边,心中无奈又恼怒,最终轻轻叹息一声。
季沁昏昏沉沉了两天,终于清醒过来,抬眼就看见了夕阳西下的洗日湖,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