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弟子们快步奔走在一家家的炉火边,个个仿若穷凶极恶的恶霸,一再威胁人家放弃比试,比试才到一半,谁肯甘心,一言不合眼看就要打起来,霍家弟子们就直接拿起旁边工具篮里的小刀,一刀断了人家的腰间的得意佩剑。无赖行径不堪细说。
最让人难以捉摸的是一向德高望重的霍老,老人家一直安静的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好像满场喧嚣一点都听不见一样。
茶楼中喷水聊天的,在海市出口原单尾货集市上乱逛的,听到这个消息,都大吃一惊,纷纷刷户籍证进了芥子印看热闹。
路州侯举目看着刚刚还人山人海的集市瞬间没了人影,询问覃竹异:“恩师,我们也要去看看吗?”
覃竹异正拿起摊子上的琼浆果,嗅了嗅,满意地咬上一口,享受地眯上眼睛:“结果都能料到的事情,去凑什么热闹。你能懂怎么锻胚还是懂怎么炼钢?让州冬官去学着就行了。”
“……恩师说的是。”
“对了,把琼浆果再给我包上两包,总觉得卖给水族的琼浆果比帝都更酒香醇厚一些。”
“恩师那是奸商吹牛不可信啊——”
覃竹异撩起眉毛,露出个“就你话多”的表情。“赶快去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