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幽水也对他痴迷得不得了,我一说丑,她就委屈地对着我憋金豆豆,怂得我赶紧改口美美美,买买买。”季沁心有戚戚地点头。
“徐幽水还在你那?”赵一鸣压低声音,生怕别人听到。“年初有人说在极北之地见过她。”
“幽水没去过极北,她整年都在帝都,你居然不知道?”季沁诧异地看他一眼。
赵一鸣摇头:“她一向深居浅出,帝都没几个人知道她行踪,即便知道也不敢扰她,谁嫌自己命长。”
“瞎扯个什么,幽水待人极好,温柔得能掐出来水了,她名声就是让你这种人给造的,我一提让她找个伴儿,她就抹眼泪说早就嫁不出去了。”季沁气得瞪了他一眼。
赵一鸣手指抖啊抖地指着季沁,最终还是翻了个大白眼,岔开话题:“对了,你这次去东海,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几片鲛人鳞。”
“你要那东西干嘛?”
“闺女年底出嫁,压箱底的。”
“你闺女看见你做皮草生意都三个月没搭理你,你给她鲛人鳞压箱底,不怕她跟你拼命?”季沁抬眼问道。
“拼命就拼命,那小没良心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要真依了她就让她带着几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