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驯鹦鹉,教它们说话,教它们行为,教它们如何为人传言传信。
现在关键的一环有了答案——他是怎么知道写灯人住在哪一处院子,从而让鹦鹉联系到了写灯人。
“流徵画全京纵览图时,是测过比例尺的。”燕子恪进一步寻找揭破自己的证据。
知道比例尺,经过换算便可得出更加精准的位置。
“并非每一次都能成功,”燕子恪似在推理中,“由那一次我带人从野岛打捞上来的所有河灯,结合乔乐梓所有接到的案子来看,有一部分人并没有实施犯罪,前些日子我曾旁敲侧击问过这些人,其中有些人从不曾收到任何相关的书信或传言,但亦有些人,尽管收到过,却并没有付诸于行动。”
“可见重点还是在于写灯人本身所怀的善恶之念不是么?”燕七道。
燕子恪顿了顿,发出一阵轻哑的低笑,声音沙沙地传过来,像是被烧酥了的炭火:“安安护起短来,别样可爱。”
……现在不是夸人的时候吧……
“所以你觉得是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情形下做出了这些事?”燕七问他。
“我唯一毫无记忆的时候,便是喝醉之后。”燕子恪声音更哑了几分。
他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