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结果还给搞砸了。”
另一个听了这话,和队友道:“你方才不该挡着我,稍稍向着旁边偏一下,我就能射着他了!”
“泥地里终究不如平地上行动方便,你以为我不想偏?”那人道。
“我看不是泥地里不方便,是你最近在温柔乡里泡得没日没夜,导致腿软了吧!”又一人嘲笑道。
“是啊,杜兄,听说前一阵子买回府上一个艳奴,把你魂儿都勾跑了?”
“滚,什么艳奴!不过是获了罪的官家家眷,入了贱籍被人发卖,我们家里因刚放出去一批老人儿,正要买新的奴才,这才碰巧把她买了去。”
流云队也是稳获本小组的出线权,因而这几个替补上场的人虽然阵亡了倒也不是特别着急,在原地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杜兄,我可是听说了,那艳奴长得可是一等一的好,几时出去喝酒你把她带出来让哥儿几个看看,过过眼瘾呗!”
“对呀,对呀!诶,你说她是犯官家的家眷,是哪家的呢?没准我还认识呢!”
过去这一整年内,犯了事儿的官员可是不少,尤其是毒品事件和涂家造反的事儿,这里头被牵连到的人多了去了。
“我若说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