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名字。”语速慢吞吞,倒有个三四分像。
“你还会学什么?”燕九少爷问。
大概是“学”字听懂了,老鹦鹉摇头晃脑地学起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倒是很有腔调,却不知这腔调是学的谁。
“回望高城落晓河,长亭窗户压微波。水仙欲上鲤鱼去,一夜芙蓉红泪多。”老鹦鹉还在背诗,摇头摆尾甚为开心。
“黄尘清水三山下,更变千年如走马。”燕九少爷考它。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老鹦鹉满腹经纶,可惜不是同一首诗。
燕九少爷听着,心中忽有所动,老鹦鹉背的这些诗句,听来似乎……
于是又出了一句考它:“眼前沧海小。”
“衣上白云多!”老鹦鹉这一次接得既快又准。
半缘修道半缘君。
水仙欲上鲤鱼去。
醉后不知天在水。
眼前沧海小,衣上白云多。
燕九少爷听见了自己胸腔里重重的撞击声,他盯着老鹦鹉,将自己的声音清晰地吐出去:“你可识得燕子恪?”
老鹦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