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来信,说大摩国在边境线上的兵力正在加大,不日恐将有一场恶战,如今我朝竟有了腹背受敌之虞。”
“听你这么一说,忽然我们好像陷入了风雨飘摇。”燕七道。
“物极必反,太平得太久就要生出事端。”武珽冷声道。
两人这厢说着话,却见元昶也从人堆里退了出去,向着这厢过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先和武珽道:“我这一阵子不会到书院来上课了,不过综武赛我会照样参加,给我留位置。”不待武珽答话,又和燕七道:“中午照旧,我还会来。”说罢便迈步进了书院。
武珽从他的背影收回视线,看了眼燕七:“他大概是所有人里最难熬的。”
“是啊,涂弥和每一个行动都像是划在他心头的刀子。”燕七道。
“不难理解。”武珽道。
这就好比武长刀或是武琰忽然举旗造反,武珽想,那时候的他不一定比元昶的心情好到哪里去。
中午的时候,元昶果然还等在凤凰木下:“我已办了半休学,平时就用来练箭了,中午过来教你练内功,你再顺便指点指点我箭技。”
燕七应了,听得元昶又道:“我还去寻了你爹,白天会在他的营里练箭,他若得空,也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