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儿把人送回家。
送到最后就剩下了燕七、燕四少爷和元昶,燕四少爷已经伏在马背上睡着了,元昶便牵着他的缰绳,燕七则在燕四少爷的另一边,三骑并肩而行,夜风里不知从哪儿传来一阵幽幽淡淡的茉莉花香,在街两畔青纱灯笼的掩映下愈发清恬沁人。
“身上的伤没落下疤吧?”元昶目不旁视地问燕七。
“没有,皇上给的都是好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燕七道。
“你的内功练得怎么样了?”元昶听燕七说过这事。
“天天坚持着练呢,只不过诚如我爹所说,内功比硬功夫要难练得多,可能数个月过去也看不到什么长进。”燕七道。
“确实如此,而且你这个年纪才开始练,已经有些晚了,等练成的时候估计得到三四十岁了。”元昶道。
“……你是专门为了打击我的吗请问?”燕七无语。
“实话实说而已,免得你过于乐观。”元昶咧嘴笑了一下,“不过慢也不要紧,就算不为了和人干架,起码也能强身健体,少得病少受罪。”
“说得是,不过真的这么管用吗?你练了内功之后有没有得过病?”燕七问。
“得过。”元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