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阵子马大人家请宴,鲁家四兄弟也去了,后来一帮子人在那儿喝酒打赌,我他娘的亲眼看见那哥儿四个中的一个轻轻松松地就把一根生铁棍给掰弯了!”兵乙咂着嘴摇着头,“你想, 这要是人大腿落他手里, 嘎叭一声儿……”
“——别他娘的说了!我尿都快吓出来了!”兵甲手一哆嗦金刚伞险些掉了。
“真的哎!我在兰亭队有个熟人, 上一场他们跟雅峰打, 说队里的车碰上了鲁氏四兄弟中的一个, 一拳就给怼得吐了血,现在还在床上趴着下不来地呢!”兵丙语气发寒地道。
“我日我日我日——这特娘的到底是人还是兽啊!”几个兵倒吸冷气。
“哥儿几个自求多福吧。”兵丁忧郁地道,“这场比赛结束时我们这些人不知道谁才能好生生地走下场去,谁又将是被担架抬下去的那个……”
“闭嘴!”
“快滚!”
“少说丧气话!”
战战兢兢地,队伍很快冲到了雅峰的阵地前,四个兵有志一同地放慢了速度,眼睁睁地目送他们的队长副队长以大无畏的精神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接着是大无畏的柯无苦,再接着是全队最爷们儿的燕安安,这位临进城门前还转回头来和他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