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微微动着波光:“然而有一点却是对的,在我们不在塞北的那段时间,京都的确没有再发生过类似案件。”
“……我放心得太早了,”燕七放下手,“所以还是很有可能和我有关吗?”
“现在下结论还有些早,说是巧合也不无可能,”燕子恪道,“不必因此而忧心,若再遇请宴聚会之事,多加注意安全便是。”
“好。”燕七给他和自己的杯里续上茶。
“你方才说‘穿越’,”燕子恪话题忽转,“是指你前世之事?”
“啊,其实对于现在来说,那应该算是后世,大概在千年以后吧。”燕七说。
“千年以后……”燕子恪支着下巴,眼底在琉璃灯的光影里流动着潋滟的纹,“那时的世间,是什么样?”
“变化大得难以想象,”燕七道,“比如我们住的房子,现在我们住的大多是一层、两层,而千年以后,人们住在楼里,那些楼有二十层、三十层甚至近百层,那是真正的‘广厦’。”
“广厦。”燕子恪此刻像个在听童话故事的孩子,眼睛里装着的全是幻想,“还有什么?”
“还有很多很多,多到数不过来,”燕七也支起下巴,“日夜不停的说大概也要花上个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