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将手搭上去,然后听他们老奸巨滑的队长做最后的动员。
“重新站到综武场上的感觉如何?”武珽先笑着问向燕七和萧宸。
“感动得眼泪哗哗的。”燕七道。
萧宸转头看了她一眼,这台词太浮夸谁会信。
“燕师姐我这儿有帕子你要不要先擦擦?”一个学弟忙道。
燕七萧宸武珽:“……”还真有信的。
“重申一下战术,”武珽向前探了探肩,“东溪的机关很强, 小心为上, 保住不减员是首要任务, 夺将符交给我, 对方的队长康韶交给孔副队, 干不死康韶下一场你就做替补去吧。”
“滚!”过了两年孔回桥说话的字量仍旧没增,这位如今也有了些许变化,个头儿长了,但还是瘦得跟只兔斯基似的,一走路就晃荡,仿佛随时随地都能躺下睡过去。
“真亲切呀。”燕七叹道,熟悉的朋友们一个一个地又重新回到了她的生活里。
“还有你,”武珽看向她,“别老在场上玩儿,早干光对手早回家休息。”
“得令。”燕七道。
“远逸,”武珽又看向萧宸,这位以前极少对萧宸多嘱咐什么,萧宸不由认真看向他,“喊口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