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燕子恪道。
“咳,看你那时太忙我就自己做主啦。”
“一枝有空。”
“我错啦,不用再担心啊,你看我不是安全完好地在这儿了吗。”
“小九说离京之后曾有人追杀过你们。”
“你怀疑是普济庵派去的人吗?”
“十之有九。”
“怪我太草率了,说不定燕府也被对方监视起来了。”
“如果幕后是涂弥,无论你是否去过普济庵,燕府都一样会陷入对方的监视,因你对毒品是除他那一方外的唯一知情人。”
“那么如果我们再想有所行动,对方一定会早有准备的吧?”
“至少普济庵内已不会再有可疑之物,而制毒之处想必也不会在涂府之内,此还需花时间细找,”燕子恪道,“涂弥迫使你离京,是欲趁此机会将毒品渗透入官眷圈中,即便日后你回京察觉了此事,也是为时已晚。现今你回来,他自也会提前有所准备,而若我们拿不到物证,一切都是妄谈,毕竟毒品这样东西,我朝人丝毫不曾了解,便是尽述其危害,怕也是轻信者少,何况涂华章位高权重,在朝内朋党众多,牵一发而动全身,便是圣上,也不能因一家之言就将一位重臣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