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哦?收他做徒弟了吗?”他闺女早已对他这虚张声势免疫了。
“不是徒弟,就只是教授功夫。”燕子忱说着,不易察觉地挑了挑唇角。
有了这样一个必须要提条件的机会,却并未借机求娶,也不求他放下偏见,沉默了半晌就只让他教他功夫,却也不肯拜师,只是一教一学,教到他认为他学成了为止。
讲真,这要求提出来时让他也出乎了一回意料。
转而一想却也明白了,臭小子不稀罕走捷径、套近乎,臭小子想变强,想强到能配得上他闺女,而这强还是他亲手造就的——真他娘的是个臭小子!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里还他娘的不乏夹着一点小坏水儿!
“娘的,儿女债儿女债,真他娘的没说错!”燕子忱再三瞪向整个事件的罪终源头。
“可我怎么感觉您老人家比教我的时候还来劲呢。”燕七问。
“混扯淡,老子巴不得一拳给那小兔崽子揍得不认识他祖宗!”燕子忱道。
“你现在就开始教了吗?”燕七直接pass掉她老爹的傲娇,“他这么快就恢复了啊。”
“全都是皮外伤,真当老子下手没轻重吗?!”燕子忱不满闺女的不信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