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用几块一面平坦的大石拼成一张大桌,上头置了酒果,铺上图纸,一伙人边喝边在那里商量。
“不若派上十几个功夫好手,悄悄由暗道潜入铁矿内部,找到姚老狗,直接取他首级!”一人建议道。
“寡不敌众,这计划是有去无回,为了这么一条老狗,不值牺牲我们的将士。”燕子忱驳回了这建议。
“再或我们悄悄将那暗道挖得宽些,足够容我们的大军进入,而后破开暗道口,直接冲杀进去!”另一人道。
“时间不允许,”燕子忱道,“姚老狗是昨天派出的暗卫意欲绑架雷豫,如今已过去一整天,或可还能被以为是一时寻不到好时机而无法动手,若再拖得一天,只怕姚老狗就要起疑,我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拓宽暗道。”
“索性甭管那暗道了,咱们就这么围着他,他出不来,迟早耗尽粮食,要么饿死在里头,要么出来同咱们打!”又一人道。
“这铁矿姚老狗经营了近二十年,既然有暗道连通此处和城中,便说明姚老狗早便未雨绸缪将这铁矿做成了一条退路,而既有过退守此谷的构想,又怎会想不到被围堵其中的可能?这矿下皆是岩石,想挖多条暗道通往别处倒是不太可能,但也必会有应付围堵的办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