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然没有传回什么消息,那就应该是没有问题。
而他安排的两名送信的暗卫,不仅脚头了得,对附近的地势也是熟得不能再熟,莫说轻易不会被人追上,就算被追上,打得过便打,打不过也能吞了信件服毒立死。
所以姚立达还是冒了这个险,富贵险中求嘛!然而因着今天请了燕子忱喝酒,心里头警惕性就高了不少,没有立即就寝,而是出得帐来亲自带着一队兵士巡起了大营。
这个时间各个帐内的兵士都已经准时就寝了,营地内一片安静,但却有那么一顶营帐里正在不住地传出狎昵调笑的声音,这当然是雷豫的帐子,这货自打跟着来到大营,他那帐子里就没有一个晚上是消停的,也他娘的不怕铁棒磨成针。
姚立达厌恶地皱了皱眉,带着人从这帐前匆匆走过去了,帐子里的粗喘声已经响成了一片,听得人晚饭都快吐出来。
雷豫懒洋洋地躺在营帐里的地铺上,一手支着头一手伸进上衣里挠着痒,旁边盘着腿儿坐在那里的一个少年正脸色尴尬地从嘴里发出一些不可名状的声音,这少年是雷豫带进营里的诸多娈宠中的一个,而雷豫在塞北所有的娈宠,都是姚立达亲自给他挑来的,家世身份,祖上三代,全都一清二白。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