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着他儿子。
燕九少爷冷冷道:“他说他参加过我姐的洗三礼,甚至还知道她胸口有颗朱砂痣,然而我姐洗三时你正在北边任上,萧天航那时却在南边任上,他是怎么参加的洗三礼?能受邀参加洗三礼的无非是亲朋好友,不相识不熟悉的外人没理由邀请,你既不认识他,他为何又能参加我姐的洗三?”
“就因为这个,你们就怀疑自个儿不是老子亲生的种?”燕子忱双手抱怀歪着头审视面前的一儿一女。
“正面回答。”燕九少爷毫不放松地逼着他老子。
“正面回答?好!老子就给你个正面回答!”燕子忱说着突地伸手探向腰间,“呛”地一声拔出柄雪亮的匕首,将脸一偏,竟就拿着匕首刃在脸上刮起来,那满脸黑茸茸的胡子簌簌落下,渐渐露出下面光滑的皮肤来。
燕七觑眼瞟着自家弟弟,发现那货额上小青筋已经在跳了,她敢打赌这间屋子他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住,父子俩之间的结这回可是结大了。
刮胡子那位对儿子森森的怨念毫无所觉,手上刀用得流畅自如,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刮成了剥壳鸡蛋,匕首重新入鞘,起身几步过来,左一把拎了儿子,右一把揽了闺女,硬是摁到镜台前,一大二小三张脸贴在一起,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