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便将王府侍卫的招式一一架住化解,不过三五下功夫,地上便躺了一片,再一眨眼,那几道黑影又凭空消失了去,原地就只剩下那贵客的骂声还在绵绵不绝地响着。
“我觉得刚才这些人才应该去北塞。”燕七慨叹,“杀蛮子于无形,能省多少事。”
“战争可不是区区几人就能左右的,”贵客话风转换得无比自然,“否则岂不是谁功夫好谁就能做皇帝?”
“功夫好也许当不了皇帝,但是皇帝能左右战争。”燕七道。
“皇帝?”贵客笑起来,笑容中深深地藏着一丝嘲讽,“皇帝也不是事事都能尽在掌握。人人都认为战争是最可怕的事,孰不知,比战争更可怕的东西,实则每个人都有。”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个,皇帝也左右不了。耿耿忠心,时间久了,距离长了,就像了放风筝,越扯线越费力,直到有一天,线扯断了,这颗忠心也就淡了。喏,这就叫扯淡。”
“您是在怀疑北塞的将士有对皇帝不忠诚的吗?”燕七问。
“……你问得这么直白让爷怎么回答才好。”贵客双手抱起怀来又抖擞腿。
“所以皇帝才不许守边大将及其亲眷未经允许私自回京?”燕七又问。
“咦?守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