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我和她的笔迹,将我俩约……”
石次山长:“倘若不是私情,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在人前说?!什么事非得躲到无人会去的后山两个人挤在那亭子里悄声耳语?!”
萧宸:“……了出来。”
石次山长:“我告诉你们!我在那亭子里抓过不止一对儿了!把你们那些个狡辩之词全都给我收起来!没用!必须解除学籍!”
萧天航问向萧宸:“冒充你二人笔迹的纸可还在?”
燕七递上自己的那张纸条:“在这里,这是冒充萧宸的那张。”
萧天航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向纸面,只略扫了一下,便抬眼和石次山长道:“此字不是犬子所写,萧某希请石次山长重新调查取证。”
“一张字条能作何证?”石次山长嫉恶如仇,“眼见为实!我亲自将他二人拿在那亭子里,难道还能冤枉了他们不成?!”
“我们都是被字条骗去亭子里的,有人要陷害我们。”燕七道。
“把你那花言巧语都收起来!你这样的借口我听得多了!”石次山长怒喝。
燕七觉得不管陷害她和萧宸的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ta都做得很成功,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