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禅课,恕不能接待二位了。”和尚抬起脸来微笑。
燕四少爷不动声色地在旁边观察这和尚,却见神色坦然,既不慌张也不回避,说话声中气十足。
“好吧,那我们改日再来。”燕七道。
和燕四少爷退出门来,见那和尚仍将门虚掩了,也不落栓,听得脚步声向着正殿的方向走回去了。
“刚才那和尚似乎也不见紧张,难道凶徒不在这座寺中?”燕四少爷挠挠头。
“凶徒就在这寺里。”燕七却道,“四哥你把马解了,我们去后面。”
燕四少爷连忙去解马,一行跟着燕七往后走一行问她:“七妹,你怎确定凶徒在里面?”
“刚才的和尚不是真和尚,”燕七道,“他的头发是刚剃的,头皮上沾着几根头发碎渣,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的身上有血腥味儿。”
“血腥味?我怎没闻到!”燕四少爷惊叹,却也不再多问,只管跟着燕七往寺后绕。
血腥味,上辈子闻得多了,这辈子也仍然逃不过燕七的鼻子,而燕七没有说的是,这个和尚身上除了血腥味儿,还有戾气,戾气不是靠闻出来的,是靠身经百战的经历感知出来的。
两个人绕到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