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红鲤鱼!”一出阵地门,锦绣众人就听见夏西楼远远地喊着,话音未落,梭标已至,因着锦绣众人已是集体将身体藏进了兵们的盾阵后,所以夏西楼可以攻击得分的只有露在盾牌下面的小腿和脚,于是某个锦绣兵就觉得自己脚上微微一疼,硬是被夏西楼准而又准地戳了一下。
“绿鲤鱼!”夏西楼又跟那儿喊,紧接着第二下又来了,再次戳中了这位兵的脚面,这兵都快气死了:妈的是因为老子脚臭吗?!怎么就可着老子一人儿戳戳戳?!
“与驴!”夏西楼又喊了,第三下袭来!
锦绣的一帮人从盾牌缝里往外瞅,却一直没瞅见这夏西楼人在哪儿,反应了一下后才想明白——那货竟然是躲在他们的阵地里向着这边实施攻击的!这一手抛竿直接纵贯了百米宽的楚河汉界啊!更为可怕的是隔着百米远还能抛竿抛得这么精准!
夏西楼躲在阵地里,不知是从哪儿能够窥得这厢的动静,然而这厢的锦绣队员们要想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并发起攻击却是难上加难了,这么一想,众人便觉得心一沉——难道今儿是要栽在这个二流队伍的手上了吗?就是老这么被他戳脚也撑不了多久啊!脚上挨一下就是两分,被戳上三下人就要出局,如今这第三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