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片哄笑,心下登时就忐忑了:是我念错什么了吗?不小心把“禁止羞辱裁判”念成“尽请羞辱裁判”了吗?瞅你们这两队笑得红红火火恍恍惚惚的,是有多相亲相爱友谊第一啊?!这特么一会儿是准备比综武啊还是跳交谊舞啊?!
瞪了这两帮混小子一阵,裁判硬着头皮把纪律宣读完,总算可以把两队人打发回各自的阵地了,就听见两拨人边往回走边还在嘴里念叨着什么“红吕驴绿吕驴”——这是对驴的嗲称吗?!那个念叨得最欢的小底迪你过来,蜀黍保证不打死你!
“好了,这场比赛无需我再多说什么了吧,”武珽将队友们叫到一处,大家把手搭在一起,“就按教头的赛前布置比,不必和夏西楼正面交锋,就算让他攻进我们的阵地也不要紧,我们的树杈阵是他的天敌,主要任务是率先找到柳湖将的所在,抢到将符,尽快结束比赛!那么,锦绣——”武珽将另一只手盖下来,却发现手底下不是以前那只熟悉的软馒头了,垂眸一看,却见是元昶的手,严严实实地罩在软馒头的上面。
“——必胜!”大家高叫着,而后按队形散开,闻得比赛锣响,一部分人快速地冲出了阵地。
冲在最前头的是锦绣的马,刚一出阵地的大门,胸口上就是重重一击,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