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翻涌起来,见那些纸上各种不同的字迹写着的都是相似的答案:
“好像进去了三回”
“进去了二至三回”
“进去时没注意有没有旁人”
“进去时有旁人在,但没注意是谁”
“张三、李四可为我作证,我们一起进去的”——王五
“我与李四两个人进去的”——张三
“我与刘六赵七一起进去的”——李四
……
那个时候大家都在着急上火地找扳指,谁会去注意别人啊!
当时注意力全在犄角旮旯的地方了,谁还会数自己进去过哪个房间几回啊!
这乱七八糟的答案像是一只只长长短短奇形怪状的小手,狠狠地抽在陆莲的脸上,叭叭直响,令全场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乔乐梓从陆莲拿着纸的微微颤抖的手上收回目光,摇了摇自己的大头:这小丫头片子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啦,越是人多的场合,越是对某事全神贯注的状况,当事人对周边事物和人物的记忆就越是模糊错乱,极易出现偏差和误判,这件案子虽然脉络清晰,但其实相当不容易得到确切的证词,最有效的办法也是最慢的办法,那就是一个挨一个地问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