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崔淳一是位热爱本职工作的好同志,涉及到工作,整个人都燃了,想的那叫一个全情投入。
正充分地享受着工作带给自己的心理愉悦,他那不知好歹的破儿子就忽然从身后冒出来,只在他手上一瞟,就道了声:“这是水锡。”
“哦?何以见得?”燕子恪看向崔暄。
“去年正月十五,朝廷宝源局为贺佳节特制了一批纯水锡制的钱币,铸有‘清享太平’四字发行于市,然而许是印模出了问题,其中有那么一批钱的字上有残缺,我一向喜集钱币,专门淘腾了几十个残缺币收藏,很是把玩了一阵,上头的纹理我是极熟悉的,喏,”崔暄指着他爹手心里那颗残粒给燕子恪看,“这残粒恰好是那钱币上有残缺的部分,‘享’字上头这个‘口’里有一个尖角状的凹痕,绝错不了。”
“需有个实物比对一下才好,”燕子恪看着他,“贤侄身上可带着这样的钱币?”
“呵呵呵呵呵,那种东西小侄怎么可能会装在身上到处带……”崔暄笑道。
过几年一个币能卖好几百两银呢。
“无妨,我让人连夜备船带你回京去取。”燕子恪道。
“啊,小侄想起来了,小侄还真带了一枚到岛上来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