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绳子也早用烂了被我扔掉,如今没有对证,你自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曹澎海的脸红得发了紫,嘶声喝道。
“呵呵!曹溥,别以为你毁了证据就可以一赖到底,”邢八冷笑,“我与你明说了吧,那天我检查过绳子之后便明白了真相,既然知道了真相,我自然不能让范昴冤死,当日趁你不在,我就将绳子上的褶皱和我的推测给咱们这几个攀岩社的人看过讲过了,大家都亲眼见过了那条绳子,总不成这么多人都在扯谎!若不是因为此事实属操作事故,我们早便拿了那绳子将你拉上公堂去了!”
曹澎海闻言一时惊愣住了,呆怔地看着面前的这几个人,这几人或沉默或面无表情或略感尴尬地望着别处,人人的脸上都写着“事实正是如此”这几个字。
曹澎海一时慌了,胀红着面皮挣扎道:“那时情况紧急,我与他都很是惊惶,混乱间系错了绳子也是无法,我又不是故意要害他,不、不管怎样,我总不能因为他活不成了就要陪着他一起死,我朝也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了见死不救就是触犯了刑律……总之我没犯法!我只是——只是太惊慌了!惊慌难道也算是错吗?!难道我就得为着这件事一辈子愧疚不安,不能好生过活了吗?!”
“曹澎海,”又一个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