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藕一手拉着她一手拉着燕七,三个人去了厅外一株大芭蕉下说话。
“你们俩那衣服是怎么回事?!”武玥怒气冲冲地问。
“还能是什么事,”陆藕神色淡淡地,带着些许微嘲,“给她相看人家儿呢。”
“你不会穿得亮眼些?!”武玥怒其不争。
“姐儿俩比着同人亲王府的女眷斗艳么?”陆藕笑,“算了,不争在这一时,再说我又不总同她在一起,你们两个穿的也不乍眼啊。”
“我又没有这么个不安分的姐妹。”武玥嘟哝着。
陆藕笑了笑没有多言,眼底却是浮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燕七仰起头来,透过顶上的芭蕉叶去看这小岛上方的天空,她想起了张婶,那只鹰,那只尚未腾入九霄就被人射死的鹰,想起了自己的前世过往,想起了那个人。
没有烦恼的自由是孤独的。
是出世孤独更难捱,还是入世烦恼更难当?
燕七暂时没有答案。
待所有受邀宾客到齐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中午,一大群人闹哄哄地挤进正厅去给礼亲王行礼贺寿,而后集体移步摆宴用的大宴客厅,按男女分东西两边入座,果有宫中乐署的伎人演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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