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要不多不少,干够一个月’,也不知是什么讲究。”
管它什么讲究,有人肯往书院扔钱,不接白不接,刘院监摇头晃脑地走了。
下午第一堂健体课上课之前,元昶把燕七拎到了操场边怒目而视:“中午怎么没在书院吃?我还给你占了座位呢!等了你半天!”
“抱歉啊,中午崔晞的大哥请吃饭,走得急,没来及支会你。”燕七道。
元昶更恼了:“你还跟姓崔的来往?就他长得那副祸国殃民的样子,以后能惹的麻烦多着呢!昨儿你在场上是不是攻击看台上的雷豫了?是不是就因为姓崔的?”
“雷豫是谁?”这名字听着倒挺耳熟。
“庄王世子!有断袖癖的那个!”元昶吼道。
“哦,他啊。”
“哦什么哦!你就不怕惹麻烦上身啊?”元昶气得一把捏住燕七的鼻头,“姓崔的自己惹下的麻烦让他自己去解决,你替他出什么头?你能耐大了是不是?他是你什么人啊让你这么不管不顾的?”
“求放手,你指肚儿上有茧子呢。”燕七发着鼻腔音去扒元昶捏在鼻子上的手。
元昶被白软软的小胖手一扒,手上莫名地就没了力气,想放开又有点舍不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