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草聚、双双游女。……醉襟惹、乱花飞絮。……岁华到、三分佳处。……散翠烟、飞入槐府。……”
不知哪里有人唱曲儿,隔云隔水,绕柳绕岸。
几个人挤到岸边去,武玥脚也不瘸了,蹦着跳着冲那画舫甲板上立着的人招手,那人向着这边瞅了半天,然后和撑船的船工说了几句话,那舫就向着这厢划过来。
“来了来了!那人是谁?”武玥兴奋地问燕七。
“一枝。”燕七答道。
“一只?一只什么?”武玥纳闷。
“我大伯的长随。”燕七解释。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哪有把人论‘只’的,就算人家只是个长随,也不该这么轻践人啊。”武玥教育不礼貌的燕七,哪有说“那是一只我大伯的长随”这样的话的啊。
燕七无语:“这是他的名字,一枝。”
武玥:“……呵呵这名字可真怪……一只……”
画舫很快便划过来,很有技术地靠在岸边,燕七团伙就在周围人羡慕的目光下登了上去。
进得那四面皆敞的一层轩厅,见四下散放着海棠几、芭蕉椅,另有盆景香炉琴案画瓮,几名丫鬟模样的女孩子上来行礼,随后又各去煮茶的煮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