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早有崔府小童用托盘托着粒象牙骰飞奔至那小姐面前,那小姐有些害羞,仍然先将杯中酒喝了,酒是略带些甜香的桃花酒,度数不高,多喝几杯也顶多至醺然程度,女孩子也可饮得,倒是激起众人一片叫好声——图热闹嘛,又因中标的是个女孩子,大小伙子们就更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了。余下九盏就被离得近的人随手捞起,算做赠送的彩头可供饮用。
那小姐一杯酒下肚,胆子壮起来,行事也放开了,拈过骰子向着托盘里一掷,见是个红滴滴的一点,旁边人看得清楚,轰然叫着“作诗!”,那小姐也不推辞,起身便往旁边早已预备下的几案旁行去,上头文房四宝齐全,那小姐蘸笔提腕,片刻间一诗即成,显然是有备而来。
当朝文武并重,娱乐精神爆表,但凡此类宴请聚会,吟诗作赋基本是年轻人必备的节目。
“对酒当歌赋采莲,碧波微漪翠湉湉。曲水轻托芙蓉冷,流觞暗渡荷叶圆。”
负责念诗的是那位青春痘骚年,这位显见是个喜凑趣好表现的,早从上游飞奔过来,待那小姐才一写完便抢过纸去大场朗读出来,倒也多亏有了这么一个大喇叭,让上下游的人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一群人轰然叫好,武玥压低了声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