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就无语了:怎么又是这俩孩子啊?就算燕子恪上辈子坏事干太多也不能把衰运报应在孩子们的身上嘛,真是的。
俩孩子起身冲他行礼,旁边还夹带着一个半大小子,眉似刀裁目如点漆,十分地精神。
“说说当时的情形吧。”乔知府随便拽了把椅子坐下,半句废话没有,直奔主题。
元昶操着一副老鸭嗓把经过讲了一遍,也不过几句话的事,听得乔知府头皮直发麻,正处青春发育期的熊孩子们还真是杀伤力巨大啊,听这嗓子锯的。
“你们来时的路上可曾遇到行迹看上去较为可疑之人?”乔知府待元昶说完便问。
虽然还不确定死者的死因,但总归还是要问得全面些详细些才好。
三个孩子一起摇头。
“进药庐时可还有别人在?”乔知府问得很细。
三个孩子继续摇头。
才问了两句,便有个小衙役拿了张纸过来交给他:“在死者桌上发现的。”
乔知府接在手里细看,见竟是封遗书,内容只有简单的几句话:吾自知罪孽深重,枉为人师,无颜再活于世,今自裁以谢罪。
落款李意堂,是医师的名字。
“自尽?”乔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