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脸,拉着他往里坐,口里还不停念叨,“受了伤也不老实,还到处跑!”
然后,谢君泽顺着珍珠的力气直接坐下了。
白秋秋陈幼安小二:……
只要谢君泽在,裴珍珠眼里是看不到任何人的。扶着他小心翼翼坐下,仔细看他神情,见他神色苍白双唇微涩,知他渴了,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茶杯递给他,还不忘抬头教训两小厮,“真是够粗心的,没发现他渴了吗!”
小厮:……
所以才上茶楼来了阿!!!
白秋秋倒吸一口凉气,那,那是珍珠刚用过的杯子呀!
谢君泽伸手接过,然后手一僵,这家茶楼装修的很是雅致,茶具亦是如此,白釉青瓷,描的是四君之一的青兰,惟妙惟肖余味悠长,当然,谢君泽的视线根本没管上面的花样,而是停在那抹浅粉痕迹。
视线稳稳落在裴珍珠的唇瓣上。
那里粉色正浓,胭脂和茶杯上一色。
见谢君泽看自己,裴珍珠下意识抹了一把唇,雾煞煞道:“怎么了,粘上脏东西了吗?”心中突泛的涟漪就被裴珍珠这个动作给抹没了,谢君泽默了默,手中茶杯轻转,换了一个方向,抿了一口热茶。
白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