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每次去刑部都堵不到谢君泽,他不是躲着不见就是跑外地办案去了,如果自己犯了事,再让爹爹弄点手脚让他主审,不就可以天天和他相处了?到时候再这样那样,还愁拿不下那个阎王爷!

    裴珍珠眼睛越来越亮,白秋秋嘴角抽搐越来越严重。

    面无表情的起身,然后一把扯起还在做白日梦的裴珍珠几步走到梳妆镜前。裴珍珠身为王府的掌上明珠,自然什么都是都是最好的,梳妆镜也不是寻常人家的铜镜,而是西洋进贡的,明晃晃将人印在了镜子里,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白秋秋面无表情掐着裴珍珠的脸。

    “这猪头是谁?”

    裴珍珠:……

    手下移,掐住裴珍珠的腰。

    “这跟熊瞎子一样的腰是谁的?”

    裴珍珠:……

    扭头,冷漠的看着裴珍珠无辜的眼睛,“你告诉我,你除了仗着郡主的身份胡搅蛮缠,你哪里配得上他了?”裴珍珠不服,“他不是看重外表的人!上次那个什么花楼的头牌心悦他,他看都没看一眼的!”

    “呵。”白秋秋冷笑,“那你告诉我,你的内在在哪?”

    “额。”裴珍珠默了默,没出声。白秋秋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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