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谢君泽有事去镇上了,书房里只有陈幼安和九姑娘两个小不点在排排坐写写画画。现在正是夏末秋初最宜人的九月天,凉爽温暖并存的季节,秋阳愉悦的撒进桌面,将两个小人儿面前的纸张渡上一层碎金。
右边那张字迹已经铺满了大半页,字体瞧着有些软趴趴的但已经有了娟秀的雏形,肉乎白嫩的小手正拿着特制的小毛笔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就是速度有些慢,原是手腕上吊了一个玉兔捣药金镶玉坠子。
玉坠不大,约莫成年男子大拇指大小,整只玉兔似是整块玉抠出,触手滑腻不见半分棱角,眼睛以红宝石点缀,药碗以足金溶制所成。
而左边亦是同样的叠云纸,只是上面尽是不成形的乱画,东一撇西一捺,同样的特制小毛笔也没落在纸上而是被叼住了笔头在半空中摇来晃去,陈幼安叼着毛笔整个身子歪趴在桌上,时不时的看一眼旁边的小姑娘,小脸上全是急躁。
晃在半空的小腿蹬了又蹬。
妹妹怎么还不休息呢!
几乎在看到小姑娘停笔的瞬间,陈幼安眼睛一亮,直接呸掉口中的毛笔。
“妹妹,我们出去玩,难得谢大哥不在!”
将笔搁在桌上,左手握着右手前前后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