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禹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故作轻松道,“没想到你们那儿的人连做.爱都在修炼,还编撰了指导书,难怪实力高出我们一大截。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学习,绝不令你失望。”
“你怎么能当着石碑的面说这个。”祁泽立刻忘了伤感,伸手去堵男人的嘴。
严君禹早就张开怀抱等待他自投罗网,两人先是闹了一会儿,随后便吻在一起,动作既轻且缓,饱含珍惜。能走到今天,他们遭遇了太多磨难,也经历了太多生死,比任何人都明白活在当下的意义。
断断续续地吻了十几分钟,严君禹把意乱情迷的少年扛进卧室,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
祁泽觉得当初的自己脑子肯定进水了,什么蛊不好养,偏偏养一只触手系!众所周知,触手系最能发挥战斗力的地方不是前线,而是king size大床啊!一招不慎累断腰,这就是他的鲜明写照。
“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滑进自己股缝的小藤蔓抽.出来。
严君禹低哑一笑,“没事,我让它分泌黏液帮你治疗。”
“不,请你别把它用在这么猥琐的事情上好吗?你玷污了一只仙蛊的尊严!”祁泽义正言辞地指责。
严君禹朗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