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子谦正遭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当少年把魔种放进他快合拢的腹部时,这痛苦瞬间达到顶点。
“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惨嚎声响彻李宅,哪怕有隔音墙的阻挡,也依然令人心惊。李家主额头布满冷汗,频频朝楼上看去。老人拧眉道,“这是怎么了?安装义肢而已,为什么叫得这么惨烈?会不会出事了?我就说祁泽靠不住,十八岁的小子,毛都没长齐!”
“□□,您别担心,我上去看看。”
李子旭边说边站起来,却被机器人管家拦住了,“对不起,您没有擅自进入顶层的权限,请回座。”
李子旭表情不变,目光却冷了冷,看向李家主问道,“李叔,您不上去吗?”
“不用,有你阿姨在那儿守着,不会出事。喝茶,大家都喝茶。”李镇海不愧叫李镇海,挺镇得住,在儿子持续不断地惨嚎声中继续招待客人。
而楼上的李夫人已经快哭瞎了,想抱一抱儿子却又害怕弄伤他。只见四肢俱全的李子谦正蜷缩在地上,原本完好的躯干部位不断渗出丝丝缕缕的黑红色粘液,像血又不是血,味道难闻极了,不过片刻就淌了满地。
祁泽站在不远处,扬声道,“坚持住。多撑一秒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