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民的旗号,还常常做慈善活动,把自己的脸皮刨得光溜溜的。这下可好,祁泽伸手就把他们的面子、里子全揪下来,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偏偏他们什么都不能干,还得做出一副宽容大度的模样,这憋屈感能把人弄疯吧?许起越想越觉得好玩,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喜欢这小子,太他妈有个性了!这些年老子不知受了穆家多少气,一到采购季就可劲儿地谈判,一颗螺丝钉他们恨不能卖出天价,机甲坏了也不给及时修理,只能囤积在仓库里,等他们的机甲师度假回来再排个表,慢悠悠地给你整。老子一看见他们的大爷样儿就肝疼,恨不得拿起粒子枪一个二个把人全突突了。这下好了,老子看他们还怎么横。不行,我得赶紧给老爷子打电话,让他把严家的机甲制造师团队培养起来。”
严君禹却有些笑不出来,满心都是对祁泽的担忧。虽然穆燃是他的好友,但穆家的行事方法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说一句实话,的确脏,比任何大家族都脏,尤其是穆家主,表面随和宽宏,手段却非常阴狠,曾经两度逼迫皇帝卸任,只因对方想推行《反垄断法案》。
他制造出了许多丑闻,彻底抹黑了皇族的形象,也让《反垄断法案》胎死腹中。然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年穆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