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种种前景,严君禹揉了揉眉心,再一次为祁泽神秘莫测的来历感到头疼。他手里的每一张底牌都能撼动现有的科技体系,某一天,当他不愿意蛰伏下去,又将掀起怎样的波涛?
更要命的是,他性格亦正亦邪,有时候骂他一百句也不见得能惹他生气,有时候却只需多看一眼就能叫他记恨。要让他安安分分地待在帝国,不招惹事端,似乎是一件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
想到这里,严君禹摇了摇头,面上显得非常苦恼,心里却并没有最初那种极度厌恶的情绪。人毕竟是感情动物,待在一起久了,自然会产生偏向性。每天一起冥想,一起学习生活,不知不觉,他已经认同了祁泽作为自己最亲密的人的定义。
“我觉得你应该再去医院检查一遍,内脏受伤有时候本人是没感觉的,往往要过几天才会发作。”见少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他立刻开口劝说。
祁泽越过他,边擦头发边走到客厅,沉声道,“欧阳晔,把你的智脑借我用一用。”
欧阳大少爷刚打发走匆匆赶来的救护车,还交了几千块钱误工费。他似乎早就习惯了少年的颐指气使,想也不想便摘下智脑,准备用内气解开屏幕,却见少年先一步夺过去,指尖随便点了点竟把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