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严君禹冷声开口。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会采取最行之有效的方法,那就是抹除一切灾祸的源头。欧阳晔好歹是欧阳家的大少爷,杀死一名碳基人完全不必承担任何责任,只需布置一个巧妙的事故现场就可以。众所周知,碳基人的身体极其脆弱,一个小感冒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严君禹虽然立志成为一名军人,也具备一定的正义感,但身为上.位者,冷酷的天性早已根植在骨子里,杀人对他来说绝不是禁忌,相反,是解决麻烦的必要手段。
但欧阳晔显然不这么想。见门锁打不开,祁泽又一步一步朝自己逼近,他吓得瘫坐在地上,胡乱舞着双手喊道,“你别过来,我不跑了,我们有话好好说!”
祁泽垂头看他,抿直的嘴唇忽然微微一弯,戏谑道,“你竟然当真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
“啊?开玩笑?”欧阳晔目瞪口呆。
“起来吧,坐在地上难看得很。”祁泽不耐烦地踢他两脚。
欧阳晔一咕噜爬起来,连声追问,“你刚才是在开玩笑?故意吓我的?你没想陷害我,让我给你背黑锅?”
“没有,我虽然不是好人,却没下作到那个地步。”祁泽眼底浮现一丝傲气,又很快消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