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也没找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军人终于走了,留下一杯冷透的白水。
严君禹越来越感觉到祁泽就是一个谜团,分明如此弱小,却能游刃有余地应付身边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同类。此时此刻,他双手握紧水杯,颤巍巍地抬起来喝了一口,哪怕没有人在,也活灵活现地扮演着一个被吓坏的碳基人。
严君禹盯着他,愤怒的情绪不知不觉淡去,变成自嘲。祖父经常告诫他不要以貌取人,他自认为做得很好,却直到死去才明白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无论强大还是渺小,任何人都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而忽略它的后果则难以预料。
他想起祁泽之前说过的话,少年断言黑匣子里不会有记录,空间钮内的遗体也不会被发现,当时还以为这只是一通狂言妄语,现在看来可信度却很高。
他究竟有什么依仗?
思忖间,房门打开了,严博板着脸冲少年招手,“你可以走了,回到学校不要泄露任何有关于事故现场的信息,明白吗?”
祁泽差点打翻水杯,手忙脚乱地扶正后才站起来九十度鞠躬,惶恐不安地说道,“明白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严博点点头,让随行人员把他送下飞艇。严君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