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枝照镜子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赵肆月,她问她:“肆月姐,老杨的生日宴会要出海,去的人地位都不低,你要不要再选个礼服?”
赵肆月合上杂志:“出海?不是说在北京办吗?”
“老杨那人,你知道的,京津冀早晚一体,他好些产业链必须依赖天津的港口,早几年他就在接触天津那帮人,我估摸着,可能是想趁这次机会再拉近点儿距离吧,昨天他助理给我打电话,说地址改了,去天津滨海新区。”
赵肆月略一思索,嘴角有笑:“当然要。”
她没试,直接选了一件黑色礼服,鱼尾,一字肩,七分袖,腰部有走珠做修饰。
黎蔓枝选了一大堆,横七竖八的装了好几个袋子,她被富养惯了,花钱跟拿火烧一样,还一次烧一把,不带一张一张来的。
那个说不宰她除非傻的人第一次没谴责她的奢侈,还眼睛都不眨的买了单。
顺带的,还给她买了一包。包,能治百病,以后她难过的时候,摸着包可能会好一些。
幸福来得太突然,黎蔓枝一脸懵逼:“肆月姐,我错了,我不该买这么多,我退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啊!”
“我哪样?”
黎蔓枝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