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伞盖滚.烫.酥.麻,他受不了,呼吸重得不像话,整个人失控,一次次的用了狠劲。
他越失控,她越快乐。他和她都懂得,所以知道怎么配合。这么想来,大概他们都是最适合彼此的,至少这件事上如此。
浴室的声音大了,水声依旧,撞击声更烈,伴着她的声音,还有他暗哑的低吼,终于到达顶峰...
刚刚的澡白洗了。
重回花洒下,彼此帮对方洗。他从后面抱她,浑身和她贴得很近,特别是心口,下巴放她肩上,嘴在她耳边轻语:“肆月,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她闭了眼,水流声很大,哗哗的,掩盖了两个人的呼吸。许久,她睁开眼,深思熟虑后告诉她:“没有。”
常战眼里的光黯了些,松开她,站直了身子,花洒正冲在他头发上,水流了一脸。
***
雨停了,大雨把夜空刷得净透,连月亮的毛都给脱了。
常战听着身边均匀的呼吸声,动了动手,赵肆月翻身,背朝他。
常战起身,打开房门去了客厅阳台。点一支烟,打开手机通讯录,滑到x开头的位子:“不好意思打扰了,吕露找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